脖子不敢随意动弹。
江旬一忍着笑,佯装专业地检查我的颈部:“要不趁这个机会把你的脑袋换下来,反正现在这个脑袋里面太蠢了,换个聪明点的脑袋。”
“你……”我瞪着江旬一,他在我面前得意地晃动自己的脑袋,我怕他忍笑忍出内伤。
“你想换个什么脑袋?”
“混球,你别碰我,我警告你,等我好了,我非要把你大卸八块。”
江旬一才不管我的警告,对他来说,这样的狠话毫无杀伤力。他伸手抚摸我的脖子,就在我以为他想乘人之危之际,猛然间,他的手将我的脖子往上一提,随后又向左右扭动,接着我又听到骨头的咔嚓一声响,然而这次,我却能动弹脖子了。
我很快就好了,却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将旬一大卸八块,撞见他的凝视,我陡然间心境有些恍惚,羞眸避开他,可是帐篷的空间有限,我似乎躲不掉。
“为什么只带了一个帐篷?”
“你背不动。”江旬一故作轻松地回应,之后他干脆躺在我身边,枕着自己的双手,暧昧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不规矩的。”
如果像刚才那样看着我,我担心的反而是自己,要知道饥渴了这么久的女人内心的翻江倒海足以压倒一个一百九十公分的大男孩,天,我在想些什么,我饥渴,但同时也有原则,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处境有些尴尬,我挪动屁股,刻意与江旬一保持距离,中间留着一条缝隙,算是我们的三八线。江旬一翻身侧过来,盯着我的忙碌,他笑得邪魅:“据说,多数女孩子都是在露营的时候失身的,你相信吗?”
我一怔,傻了眼,惶恐不安地回盯住他。
不想看,真心不敢看,他的黑眸渗入魔力,会让我着魔的,而我着了魔,我怕我推翻自己的原则。
忍得有些辛苦,我尽然被他吓得全身战栗,背脊冒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