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梦,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我知道,这个梦里,可能有我。
如果硬来,我肯定不是江旬一的对手,可是他将头贴紧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他又一次熟睡了。或许他也累了,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只有感知彼此的温暖才能安定,我就是这样的心境,因此,我忍不住地拥抱他。
我忍得太强烈,拥住他的时候哽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我想我是醉了,醉得忘了身份,直到白晓琳敲门,我才缓过神来,将旬一翻过去平躺在床上,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旬一依然压住我的裙摆,不小心撕开了旗袍开衩的地方。
“实在是抱歉,耽误嫂嫂这么久。”白晓琳走进门,歉疚地说,“可是那帮朋友也醉得厉害,我反正是搬不动了,只好任由他们睡在地上,然后盖上被子。”
“晓琳。”我尴尬地打断她,“你有衣服吗?”
白晓琳留意到旗袍的问题,她不解我怎么会弄乱自己的衣服,不过她说她带了换洗的衣服,于是她又返回去拿来她的行李包。
“怎么会这样?”白晓琳掏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尽然是情趣睡衣,我也有些错愕,白晓琳赶紧塞回去,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这不是我的,我可能拿错了。”
我瞅一眼行李包,想到早上婆婆的言行,立刻了然于心,笑着安抚:“这是你的行李包,你没有拿错,只不过有人故意换掉你的衣服。”
“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瞥一眼卧房里的江旬一,又对着白晓琳说道:“婆婆不是交代你今晚上要搞定旬一吗?”
“啊?是婆婆?”
“婆婆很喜欢你,希望你和旬一修成正果,所以她换掉你的衣服,就是想让你们年轻人干柴烈火。”我说得直白,白晓琳飞红了脸颊,捂着嘴嘀咕,“婆婆太心急了。”
“可是你一定要拿下旬一。”我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