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微笑,撩拨了我心底的涟漪。
“如果不是跟岑楠有关,你就打算一直不管我?”江旬一似有怨气地问我。
我故意敞开房门,走了进去,“这么多人照顾你,把你当菩萨供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如果我是菩萨,一定把你办了。”
“为什么?”我微蹙眉,不解地看着他。
江旬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喂,你开着房门干什么?”
“通风。”我轻描淡写地问,“你有什么事拜托我?”
“医生再三交代,伤口不能沾水。”江旬一噘着嘴,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知道,然后呢?”我故意装作无所谓。
“我想洗澡。”江旬一无辜地大眼睛真是人畜无害,不对不对,是有毒。
我倒吸一口冷气,冲上去,尴尬地反问:“你不是,不是要我帮你……”
江旬一点了头,一本正经地说:“白晓琳笨手笨脚,肯定不行,至于岑曼,肯定会对我上下其手。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
“不可能。”我红着脸,忿忿地啐道,“我找妈给你洗。”
“你不是说欠我一个人情,不知道怎么还吗?”江旬一挑着眉头,得意洋洋地威胁,“现在就是还恩的时候,否则以后我让你欠我一辈子。”
这只狡猾的狐狸,我恨得咬牙切齿,却迈不开步子,敞开的房门就在眼前,我只要一狠心,绝尘离去,管他的,他这臭小子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就知道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