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因为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凌非眨了一下眼,别过脸,冷漠地说:“别脏了我这里。”
“是的,飞哥。”权仔一看就是老手,他命人将我夹着拖出凌非的办公室。我全身很痛,痛得站不稳,并且这两个夹着我的男人也很粗暴地拖着我下楼。
我披头散发地低着头,很清楚地看到地上沿路的血滴印子,从我脸上滴下来的血迹很明显,两旁的小姑娘们全都噤声退避。
“姐。”我听到岑曼的声音,我想告诉她,快跑,不要管我。
菊姐捂住岑曼的嘴,将她拉了进去,她们推搡拉扯,岑曼想冲出人群救我,可怜的孩子,她根本救不了我,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不要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这条路我熟悉,是后门的方向,他们将我拖到后门,从后门出去,后巷阴暗潮湿,是罪恶的庇佑伞。
我被人扔在地上,权仔抢走我手里的画像,当着我的面将我弟弟撕了个稀巴烂,我满怀怨愤地爬起来,但是没有力气保护弟弟的画像,不过这张画像早就应该毁灭,他们不配看我弟弟,他们不配。
“权哥,这娘们……”
“等我玩够了再给你们尝尝。”权仔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我踉跄倒退,后背紧贴墙壁,慢慢地向黑暗处移动。目光没有离开恶人的方向,双手在身旁探索,希望能找到保护自己的武器,哪怕是一块玻璃,如果对付不了他们,也可以结束自己以求保全。
“抓住她。”男人一声令下。
“不要,啊,不要过来。”我抓住垃/圾筐,本想将垃/圾扔向恶人,岂料双腿一软,整个人翻倒在垃/圾筐里面,最后还是被人从垃/圾筐里面拖出来,两人分工合作,一人摁住我的上半身,另一人摁住我的双腿。
权仔的长裤退到一半,他俯身蹲下来,抓住我扭动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拉,顺势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