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瞳像是充了血,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不能得罪客人,什么规矩,什么东西,全都是狗屁,陪酒女不是人吗?你他/妈就是人吗?
“畜生,我跟你拼了。”我真的打算跟他拼了,跟一个比我高一大截的男人拼了,我拿什么拼,就是两个爪子扑向他,在他身上脸上胡乱地拍打,那男人也来了酒劲,对着我也是一拳过来,打中我的左脸,顿时痛得我不着边际。
两眼的眩晕感让我不敢直视他,然而这并未让对方停止对我的暴力,我踉跄后退的同时,他也欺上来又举起厚重的拳头,只差毫米就落在我的头上,千钧一发之际,身边一阵疾风刮过,紧接着我的腰部被人拦了一下,正因为这细微的帮忙,我的重心平衡,不至于后退到摔一跤。
恍惚间,眼角一扫,扫到一条长腿踢过去,正中乔少爷的胸口,突如其来的出击让对方措手不及,然而我身边的人势头正猛,连连出手,一拳过去将乔少爷的鼻梁打伤,待我定睛一看,乔少爷屁股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说,他的鼻子下面挂着两条血痕,看来见红了,客人见红,在这里可不是小事。
双方交战只在须臾之间,众人吓得不敢吭声,我却听到有人说话:“老子最喜欢教训打女人的男人。”
“你,你是谁?”乔少爷抓着地上的酒瓶朝着我的方向扔过来,说话的正是江旬一,他手臂一挡,将酒瓶抛向另一边摔了个粉碎。
“是你老子。”江旬一学着姓乔的男人说话,他大步上前,拧着对方的衣领,以暴制暴地切齿,“喜欢喝酒是吧,让你喝个够。”说着,他随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像刚才乔少爷那样将酒水毫不客气地洒在他的脸上。
整个过程在我眼中像是播放着电影地持续着,我忘了劝说一下,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只因我也想像旬一那样给姓乔的灌酒。
“旬一,快跑,凌老大来了。”有人通风报信,大喝一声盖过了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