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说,刚才那个女房东是凌非的大姐,叫凌娟,她可能真不知道凌非在哪里,因为凌非已经不回家很久了,他从小不学无术,跟着社会上的人混日子,家里人都希望他死在外面,只要不给他们添麻烦就求神拜佛了。
“凌非没有家?”我追上冷饮店老板,不死心地问。
“家?夜总会就是他的家,不过这里夜总会那么多,谁知道他住在哪里。”冷饮店老板丢下这句话,然后走进了自己的店铺。
我安慰自己,第三次还算有点收获,至少证实,旬一给我的资料不是假的。
光海滨区的夜场就多如牦牛,我想,既然岑楠跟这个凌非扯上关系,说不定凌非也在天盈区活动,只是我不明白,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怎么会跟社会上的流氓相识,我想不通,也就只有找到凌非才能问出所以然。
想的容易,要找凌非简直就是海底捞针。
带着疑惑回到家里,开门的是白晓琳,她看到我,连忙抓着我的手腕,小声地告诉我,家里来了一个小客人,是我朋友送来的,可是我朋友急忙要走,只留下了小客人,她还说,我朋友已经通知过我。
我跟着白晓琳走进客厅,却见君君抱着我的电脑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我。
“君君?”我奔过去,蹲下来抚摸孩子的脸颊。
“绘姨,妈妈说,我在你这里住两天,她忙完了再来接我回家。”君君很懂事,我们偶尔见面一起玩耍,所以孩子对我不算陌生。
“好,住在绘姨这里,绘姨带你吃好东西。”我安抚着小孩,怕他不习惯感到陌生。
“我就说了,自己生不出来,尽是给人家养孩子去了,之前是一下午,现在倒好,直接领进家里,还真就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了。”婆婆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估计是忍了很久,总算在我回来的时候发泄出来。
我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