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可能被害死,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叩叩。”
“谁?”我将白纸折叠,谨慎地站起来。
“嫂嫂,是我。”白晓琳在我的房间门口,她委屈地看着我。
“怎么了?晓琳。”
“嫂嫂,能不能教我针线活?”白晓琳见我不解,于是又拿出江旬一的衬衣,递给我的时候解释道,“昨晚上跟旬一玩游戏,不小心扯掉袖扣,我亲自缝起来,他这家伙是个完美主义,不但笑话我缝的难看,还说不要这件衣服了,我赌气说我捡来穿,可是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不对,他总说我不像个女孩子,什么都做不好,我才不要被他说得一无是处。”
我接了衬衣翻看,发现是昨晚上白晓琳穿在身上的那件衬衣。恍然大悟的我又偷瞄一眼白晓琳,难道我猜想错了,他们昨晚上不是滚床单,只是玩游戏?那也不一定,游戏分很多种,s/m也是成人游戏。
看白晓琳这么诚恳,我手把手地教她针线,我跟她提起帮助我妈做旗袍的经历,她很喜欢旗袍,还说正准备参加社团的时装秀,如果可以,她想尝试传统服饰来参赛,不过我只当她说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认识旬一很久了吗?”白晓琳不停地打听我妈/的事情,为了阻止她八卦我,我只有主动出击地八卦她。
“也不久吧,三四年而已。”
“哦。”
白晓琳眨了眨眼睛,靠近我羞涩地笑了笑:“我喜欢旬一也有三四年了。”
我诧异地扭头:“你一认识他就喜欢了?”
“难道嫂嫂不相信一见钟情?”白晓琳天真地反问我。我一时无言以对,我也不知道我相不相信一见钟情。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旬一的时候,他摆出的那副臭脸真是不可爱,不过现在想起来,尽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白晓琳好奇地追问:“嫂嫂是不是想起和大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