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备下楼倒茶,哪知一出门,却发现婆婆贴着隔壁江旬一的房门正在偷听,偷听就算了,还听得来劲,时不时掩嘴偷笑,真是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婆婆,你……”
“嘘。”婆婆拉着我的手,按住我的嘴唇,小声地说,“别说话,别打扰他们。”
我木然地看了一眼房门,又被婆婆拉到楼梯口,“哎,我看江家应该很快要有喜事了,你啊,加把劲,也得加把劲,知道吗?”
婆婆说得莫名其妙,她下楼了,留我一个人杵在原地,怔怔地盯着江旬一的房门。
“轰隆——”雷声惊动我的心魂,我猛然间回过神,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知道了婆婆的全部意思。
知道婆婆的用意,知道房间里怎么回事,知道我为什么不舒服,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我冲回自己房间,关上门。我将茶杯扔在地上,我有些心神不宁,在房间来回踱步,灵魂在身体里旋转,此刻天昏地暗,不舒服的感觉更加明显。
“咯咯……”听到笑声,是白晓琳的笑声,甜美悦耳,她笑起来,嘴角两个小酒窝迷人心醉。
我不可能听得到他们的笑声,我捂着耳朵,我知道我产生了幻听,于是将身体向后一倾,倒在床上,我睁开眼,看到窗外破开黑幕的闪电,像是上天拿着一把刀子在我心口划下去。
双手攥着被子,我用力地挣脱我的噩梦,大概是太用力,身体里的热气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我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药,下午喝了那药,我整个人都不太舒服,时而发热,时而发软,时而还发疯。
闭上眼,我以为我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哪知我满脑子都是男人,都是江旬一这个臭小子。
翻身爬下床,我将最里面的抽屉打开,我找出一个盒子,盒子外面被我用透明胶封起来,然而此刻的我有些发了疯,撕碎纸盒之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