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禁锢自己情感的面具,也将自己的心抹上不能见光的事实。
同性婚姻,还是一条很长的路,而在这条路上,我们女人,我们同妻,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成为他们的铺路石,我们的幸福,我们的自由,我们的尊严被他们踩在脚底下。
我越想越气愤,却又改变不了什么,虽然我知道,这里的男人多半也有自己的婚姻,他们的妻子大概这个时候已经入睡,而她们的丈夫却在这里鬼混,我做不了什么,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你没事吧?你这个样子,我建议还是先离开。”江旬一转过身来,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注视我,我的眼神只有愤恨,情绪一触即发。
“再等等,看会不会遇到梁子柏他们。”
“我估计我哥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
“哼,你了解你哥吗?”我冷笑一声反问他,随即,我的余光看到玄关门口的骚动,舞池的音乐拉到最小,好像因为有人来了,舞池里的小年轻都跑过去打招呼。
梁子柏出现了,他没有戴面具,他当然不需要,他就是组织者。
他们三五成群/交谈甚欢,我发现在梁子柏身后还有一个穿着衬衣却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当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具,我整个身体像是窜出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的三魂七魄。
找回断断续续的记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我说是他,是他曾经想要欺负我,我就知道是梁子柏出的主意,就是为了让我害怕,让我怕他,是,我怕他,我怕他不得好死。
江旬一拉住我的手臂,严厉地斥责,他说,这时候我冲上去就是死路一条。
我承认,我的确怕过,我觉得我玩不过梁子柏,越往下走越觉得梁子柏不简单,他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他好像根本就不屑对付我。
恶魔面具男搂着梁子柏,他们似乎有些亲密,江烨已经知道了,梁子柏除了他,还有其他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