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脱光你的衣服,吊在荆州大门前示众!”
杨行舟身子一震:“血刀老祖?他怎么在这里?”
就听到庙内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响起;“你……你不得好死!”
正是水笙的声音。
殿内血刀老祖继续骂道:“要是按照往日,老和尚早就将你脱光,让你尝尝欢喜禅法的厉害!只可惜被杨行舟那泼皮踢了老和尚一脚,至今疼痛难忍,要不然,哼哼……早就摘下你的红丸,让你知道老和尚雄风不减当年!”
水笙不敢还嘴,只是轻声抽泣。
杨行舟心念电转,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上一次与他交手,我曾在他下.体使劲踢了一脚,嘿嘿,看来那一脚的威力至今难消,这血刀老祖估计已经不能人道了!这么说来,水笙还没有被人强上?”
他心中思忖,手却不停,将随身瓶子里的金波旬花的花瓣与枝叶取了出来,手指轻弹,轻飘飘的弹进了大殿中神像身上。
大殿里血刀老祖的声音继续响起:“他妈的,圣諦、善勇这两个家伙怎么还没回来?丁典便是再厉害,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都给留下!”
杨行舟偷偷观瞧,只见昏暗的灯光之下,一道独臂光头的身影在大殿里晃来晃去,显得极为焦躁不安。
“这么长时间不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血刀老祖在屋内踱步片刻,喃喃自语:“此地不可久留,须得赶快撤走!”
他为人最是警觉,一有风吹草动,便即生出警惕之心,此时两个徒儿外出打探有关连城诀的消息,此时尚未回转,令他生出不好的想法来。
他手持血刀在殿内来回踱步,忽然耳朵一竖,看向殿门外,只见两名僧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正是自己的两名弟子,圣諦与善勇。
只是这两人出去之时,神完气足,此时却是狼狈不堪,踉跄跑到庙内,呼呼直喘,嘴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