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轩微微皱眉，有些惊疑，白无常的控气手段，简直不像是人类武者能够做到的。

一般的武者修成的内劲，往往粗糙不堪，比起修仙者的真元相差甚远。就仿佛木块和钢刀的区别，所以李轩哪怕以炼气期的修为，也能横扫诸多内劲武者，甚至以半吊子“宗师”的修为，斩杀了汪家相当于“归元”境的宗师汪自国。

但白无常的拳劲，却无比凝聚，几近于实物。这样的内劲，和修仙者的真元已经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李轩皱眉的原因就是，如果不使用神通跟其他仙术武技，那么他跟白无常，俨然就是同一个级别的修炼者。

尽管一个是真气战斗，一个是真元战斗。

“我刚才还在奇怪，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能够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是现在，我打消了疑惑，没想到你的真气居然能凝练到这等程度的攻击，假以时日，你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并非不可能。”李轩歪着脑袋笑了笑。

“普通武者，只知道增加内劲数量，却不明白，质量才是王道。我翻遍典籍，研究过湘西曾经巫蛊双王留下的修炼手册，研究发现，那个时候的武者，他们大多劲气凝如实质，并且他们称之为真气，而不是气劲。”白无常笑道。

“挺可惜的。”李轩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

“可惜你生不逢时，可惜你的修炼道路并不圆满，也可怜你年纪太大了，更可怜你即将身死，否则，你或许真的是一个修炼天才。”李轩略带惋惜的道。

“你长青，你真的好狂妄啊，难道这就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吗？”白无常嗤笑道：“你且说，我的道路如何不完满？”

“你可知真元为何物？”李轩反问。

“嗯？”白无常皱眉。

“你可知万年前，这个地球上也曾经有过修行者？对，你不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