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送去检测才能知道这是啥成分。”
李有忠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我把铁盒子一盖,递过去几张纸问:“你刚刚闻出什么东西?硫磺?水银?你还懂这些?”
“可汉哥,小瞧我了不是。”李有忠擦了擦鼻涕说,“再怎么说我也是化学系的本科在读生,化学材料的气味儿我可是记得门清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们老师就教你用鼻子直接闻材料的?”
“这不没条件么?说真的可汉哥,这东西会散发出这种怪味儿,你们真不准备送去分析分析?”李有忠提醒说,“这玩意儿会自主挥发可闻气体,万一有毒性,咱们仨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这…”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还真有些虚。
因为我就不是理科生,毕业这些年,他妈的元素周期表都背不全了,哪儿还能记得化学反应?
我看向怪人问:“伍大哥,你不是也想弄清楚这是什么吗?要不,就送去检查看看?”
我问得是试探性的,因为铁盒子里的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或者说,应该和他正在寻找的所谓过去关系很深。
看得出来怪人的表情有些挣扎,最终他说:“我不能保证它有没有毒性,直觉告诉我它很重要。可是……我想不起来,为什么。”
“我艹,伍大哥,你不会是失忆过吧?”李有忠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我伸手敲了他一下说:“会不会说话啊?瞎嚷嚷啥玩意儿就嚷嚷。有忠,你要是有能保证秘密、安全的方法的话,你就检测一下,要是没有,就还是算了。”
好不容易有事儿是正在李有忠在行的地方,他连忙表示说:“那我拿回我读书的大学去分析看看,我有个认识的学姐在读博士生,有申请可以用实验室。嘿嘿,我正好能蹭个方便。”
窝看他那一脸贼笑,知道他是有点醉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