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弱点就在它藏于藤蔓中间的那张没有五官的大脸。
我其实考虑了一下,要不要趁它没注意到我赶紧跑。可想了想,这东西怕也不会轻易放我走,事实上我刚有动作,就有好几条黑绿色的树藤有了反应,就像蛇一样拱起来向我这边一动一动的。
他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鬼东西?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就在这时,我的眼角扫到这迷彩服少女的手抽动了一下,仔细看,那胸膛也还在起伏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咳咳的声音。
卧槽,还活着!
看到这幕,我心头一热。见死不救和见义勇为,两个我熟悉又陌生的词在我脑海中剧烈碰撞了一下,最后我一咬,骂了声去他妈的,反手一匕首就削了上去。
“老子二十一世纪马克思主义斗士,还怕你个鬼玩意!”我大喊大叫地给自己壮胆,一匕首削向向我这边探来的树藤。
老实说这种话还是挺有用的,人发狠了,恐惧感就没那么强烈。我一匕首削上去还真就他妈的让我削断了两截手指头长短的树藤!
那一股粘稠又腥臭的树脂就喷了出来,我知道那厉害,早就往旁边一躲。而一击得手让我信心大增,接着又一下削向树藤伸进少女嘴里的部分。
我这就又上头了,我这两下子说白了也就是斗狠,比起怪人稳准狠的手法是差远了。又几条树藤卷下来,直接缠住我的手腕,那气力大的好像要捏碎我的臂骨,疼得我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
可是这疼痛感也激发了我的求生欲和骨子里的脾气,我知道要是被它整个缠住,封住了口鼻就真的全完了,慌忙中我想起了怪人之前用火烤固化树脂的动作。
死马当成活马医!缺德姑奶奶至少保佑我一次!
没有多想的时间,眼看着树藤嗖嗖嗖地向我缠过来,我左手伸进口袋摸出打火机。嚓嚓地打了好几次,呼地点起一撮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