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能打造这么细的铁链子还用在这种地方的技术,至少也得是元明清这几个朝代的事了。
这算是把这座地宫的建造年代有了个估测,要是我那个考古的朋友在,肯定能推测出更多。隔壁王靖雯经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现在就有这感觉。
这时候怪人已经挖出了另一块封口用的石条,那里面的铁链子也绣的不成样子。他像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年久失修,只能强行下去了。”
我也同意,这总比不上不下卡在这里的好。
说着话,他把短柄锤拿在了手里,用水果刀当凿子,瞅准了铁链子的环节部分,噹的就敲了下去。
那铁链本来就不粗,再加上锈迹斑斑,在三下敲击后终于卡崩一声断裂。这时脚下的铁板再次开始下降,可这次下降可不温和,而是坠落似的地下跌。
我感觉至少下降了七八米的距离,突然我们从那狭窄的空间里掉了出来,掉进一个显然要大的多的地方。
我看不清周围的景象是什么样,脑子也还晕乎乎的,但是突然屁股被人一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艹,你特么踢我干嘛?”我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气的赶紧回头骂了回去。但我只到沉闷的当啷一声,那块铁板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我灯光照到那方向有个古井一般的台子,一只手就艰难地攀在上面,而且只来得及千钧一发地扣住四枚手指,其余整个人都是吊在井口里面的。
看到这一幕我哪儿还顾得上摔得疼,赶紧扑过去抓住了他几乎要滑下去了的手,大叫道:“坚持住!我这就拉你上来!”
“别把身子探出来,小心。”怪人声音低沉地指示着我,他努力地把手扣住我的手腕,把另一只手抓上石井的边缘,这样他才能使得上气力。
我废了吃奶的气力,感觉他这人比我想象的要重的多,当然这也和我现在的紧张情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