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责是护卫您的安全,并没有对紧急军情发表看法的资格。”
“呵呵。”女人无奈地笑了笑,面上的神色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激愤。
“这两年跟着我到处镇压叛乱的你都没资格,那些蠢材岂不是更没有?去年我就提醒过那两个蠢货,他们的领地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埃顿那个混蛋为了翻新公爵府,居然搞了个‘开锅税’!凡是开锅做饭都要给他缴税,别说叛军了,连我都想砍了他!
凯恩更过分,他简直就是个直立行走的地精,虽然没开发出什么新的税种,但把领地上的税足足收到了三十年后!而且居然还有脸年年来找我要军费?我真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些混账!”
女人越说越激动,气得胸口不停起伏,白皙的右手更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纸笔滚落一地。
威廉从波澜壮阔处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拄着大剑站在女人背后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做一个负面情绪垃圾桶,权当自己是个哑巴。
女人发泄了一会儿后,有些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疲惫地道:“这几天一直和这些混账扯皮,连觉都没怎么睡。威廉,你去把艾米丽叫来,让她帮我揉揉脑袋。”
“王后陛下,艾米丽已经死了,为您挡了叛军神射手的冷箭。”
女人怔了怔,随后有些颓废地喃喃道:“对啊,艾米丽已经死了,替我挡了箭……那你来帮我揉揉脑袋吧。”
面对女人的要求,威廉怔了一下,随后松开手中的大剑上前一步,用带着铠甲的大手轻轻揉搓着女人的太阳穴。
“嗯~”女人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声音。柔软的身体微微舒展,阖上了妩媚的桃花眸,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少顷,她好看的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道:“把手甲摘了,甲片都挂到我的头发了。”
威廉点了点头,将手甲取下挂在了腰后的丝绦上,随后伸出满是茧子的大手,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