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从天妖宗那边传来的那些信报。
除了那些令人眼前一亮的政令之外,秦烈几乎不理政事,所有一切,都交给臣下打理,亦未提拔多少亲信、确不似一位雄心勃勃的君主所为,而那云海狩猎,以及这次的用兵,都透着一丝古怪的味道,太急了些!就仿佛,是急于解决一切,可以把天妖宗彻底放手一般。
“此事无妨!”思及此处,虚政元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以君上的性情,如天妖宗真有危难,绝不会坐视不管。既然已继位妖主,他终究还是要身不由己。”
说到这里,他话音又是一顿:“所以我这边,也该动了!”
幽弥狂眉头一挑,接着却又欲言又止。似欲劝谏,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无需担忧,我自有分寸!”
虚政元也知他之意,口里笑问:“你可知诸宗,为何明知天妖宗崛起,即便再建王朝,也对诸宗并无太多坏处。却仍要拼命打压之因?
接着也不待幽弥狂说话,虚政元就已经自顾自,再次执起了笔:“是因私利,对诸宗而言,并未有损失。可这些宗门弟子,却各有家族,各有私利,岂容他人侵占?所以我当初,实在太过天真。同样的错,我虚政元,又岂会犯第二次?”
幽弥狂一阵默然,城主既然心意已决。那么他再怎么劝谏,也无作用。
其实这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
云海之中,尖端处浮在云海之上的一块孤礁上方,游明手微微一探,抓住了手旁一头红迅鸟。
从那足部处缠着的竹筒内,抽出一卷丝帛。仅仅须臾,游明的眼神,就已阴郁到了极致。
“秦烈!”
口里轻轻吐出这个字,游明的眼神,一时是复杂难言。
细细深究。此人并无对不起自己处,可这数月以来,这名字却仿佛成了自己梦靥,始终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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