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烈该跪的时候自然跪,若我不想跪,除非你打死我!今日,我敬重夏石护法为族老,德高望重,愿意行跪拜大礼,而非我做错事须下跪,希望夏石护法秉公办事!”
秦烈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浩然正气,与夏石争锋相对,毫不畏惧。
“秦烈,你可知此地为何处,敢在族殿撒野,视族法为无物,可是要严惩不贷的,你还不愿承认自己的罪错吗?”夏石板着脸,神情愠怒。
“那就请夏石护法明示,秦烈错在何处?”秦烈反问道。
“好一个秦烈,真是死不知悔改!”夏石怒极反笑,眼神冷冽:“你罪有三桩,第一桩,乃是目无主上,小姐曾吩咐王府众人,采集露水、冰魄寒蟒兽核,用以锻造神兵寒霜剑,而你却偷懒歇息,数次不曾采到露水,理应当罚!”
“第二桩,同族之间不得互相残杀,蔑视族规,而你却殴打夏峰,断其一臂,人所皆知,你还有何话说!”
“第三桩,也是罪无可赦的一桩,你趁小姐外出历练,半夜潜入王府宝库,偷盗聚元丹!此乃小姐修炼必不可少的丹药,却被你窃走了,若不是屠漠等人及时发现,恐怕早已被你得逞,死到临头居然还敢狡辩,来人,大刑伺候!”
“是!”
两名侍卫大步上前,手持一块银剑,神色冷峻地逼来。
“慢!”秦烈怒喝一声,他一直隐忍不发,只是为了避免中了夏恒等人的圈套,可现在看到夏石的态度,他神色很快冷了下来,一种让人不可临近的气势释放,当即令那两个侍卫神情一震,忘了动作。
秦烈面孔森寒,眼中有血丝弥漫,高声说道:“我秦烈如果做了错事,自当胸怀坦荡,甘愿受罚,可是……”秦烈哼了一声,目光冷幽幽看向屠漠、夏恒二人。夏恒、屠漠心里有鬼,不敢和他对视,不由低下头来。
“谁若想栽赃嫁祸,诬陷于我,我秦烈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