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也不能撕到现在。
赵建元还真是找个路边把车子停下来了,正儿八经给柳米报地方,随后就拽着彭向明下了车。
俩人在路边站着,他递过烟来,说:“冷静点,冷静点!我知道你今天有点激动,搁谁都肯定激动,我也扛不住。不过呢,我这不旁观者清嘛!咱毕竟没经验,就算最终不听人家柳米的,不按她那办法,多听听建议,总没坏处。”
彭向明知道自己现在很冷静。
他接过烟来,在掌心里磕着,摆摆手,拒绝了打火机,只是低头无语。
激动?是,肯定是有些激动。
但他绝对没有置气的意思,更不可能是什么冲动。
病床上的九年,把他身体里的属于少年人的那一份火气,早就给消磨干净了。
他现在有的,只是冷静的思考。
40%是的确太高了,这是他真心的感觉,但是,正如柳米说的,不满意没关系,可以谈——但是又必须快刀斩乱麻,不能拖!
所以,自己必须得年少气盛一点。
就卡这个节点,就卡这份工作机会,哪怕把合约往下多扒下来一年,多撸下来1%,都是赚的——只是,就不得不让柳米委屈一下了,来回多跑几趟,受点夹板气,估计还得气得不行。
过后再想办法补偿吧!
可以请她喝羊汤。
也就十分钟,玛莎拉蒂真的找过来了。
到路边停下车,姑娘咔咔的下来,走过来,抱着肩膀,冷冷地盯着磕烟的彭向明,好半晌,说:“你大爷的彭向明,我刚才吃了个红灯!”
彭向明抬眼看她,继续刺激,“红灯……好吃吗?啥味的?”
柳米气得恨不得咬牙——就这就看出来战斗力不行了,太容易激动。
赵建元赶紧当和事佬,“行啦你,你刺激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