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居然敢私下发行钱币!可这几个月的变化,让他们直接沉默掉,首先是州牧和州镇将军内讧,再然后是下面的郡全部出现内斗,不是当地的军队霸占了整个郡,就是郡守压服军队,然后自行其事起来。更过分的还有郡里的大商人或者开武馆的直接控制郡城的事情出现。一开始还有人向上告发,可结果啥都没等来,反而告发的人被被告发者嘲笑,没错,被告发者没有干掉告发者,反而大咧咧的任由对方去告。
这些情况一出来,谁还不知道这年月世道已经变了,特别是那些之前就知道州和中央不怎么靠拢的学子们,他们可是最了解的,因为这么多年下来,上京考试的举子们,不是直接留在京城,就是直接回到原籍当官,根本没有以前调到外省当官的情况出现,而且最过分的是,州内的官员,升到州就无法晋升了,就算退仕也是在州这一级退的,同样还从没听过京城有派人出来巡查,之前还有个宦官掌权中央,各地文武官员抵制的理由,可现在这都明显是叛乱的状况出现了,不但京城没反应,就是州城都没反应,察觉到这些,学子们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学子们自然开始四处寻找出人头地的机会了,而白衣青年这次就是被蓝衣青年介绍到这汶山郡来的。
车子被堵住,另一边空荡荡,中间由没有隔离栏,可所有的车夫都没有越过那条黄线绕过去,这诡异的状况就让那些自驾车出门的人也不敢试探着越过那条涂漆在地上的黄线。
见到这一幕,白衣青年感慨道:“规矩真严,没人管制,居然也没人越线。”
这时那车夫老汉就插话笑道:“不受规矩可不行的啊,要是被交警抓到,那可是会被抓去学习七天交通规则,这七天时间出来赶车的话。能赚多少钱啊,所以经过几次整顿后,根本就没人敢冒犯这些规矩啦。”
“连怎么行走都要严管。这是苛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