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主官们为何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都无法搞清楚。孩儿以为或许是didu出现了什么变故,比如出现了大秦皇帝驾崩。皇室血脉断绝的事情。”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两人都没在意,因为在阉党数十年的努力下,皇帝的威风早就消失了,就是县尊这个大秦官员也只是叹了一息的说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但州城里的大人们肯定是认为时机已到了。唉,其实现在我们各州也就是挂着大秦下属的名义而已,这数十年来早就都自行其事,被野心灼烧得寝食不安的大人们,会踏出这么一步实在是太正常了。”
“那我们怎麼办?”张俊尧刚说到这不由摇头一笑。那大型巢穴都不知道何时爆发,说不定明天就爆发呢,整个虎云县都会完蛋,还考虑什么虎云县在州里的布局啊。
县尊显然知道张俊尧为何摇头,所以笑道:
“痴儿。我们还能怎麼办?自然是跟着州城的脚步走了,毕竟数十年我们都是在州城的管制下生活,难道跳出来叫喊什么?到时估计就是在史书上留下几个文字而已。”
就在张俊尧点点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外有人禀报:
“大人,虎窝镇解送此次秋徵的税款已经抵达城门,现请大人派人清点。”
“什么?秋徵税款?居然这么快就徵收上来了?”县尊和张俊尧都是满脸惊讶。这次提前的秋徵会有多么难徵收,他们可都是心中有底的,都认为必定费上好一段时间,最后县里派人强徵才能徵上一批物资来,没想现在居然有乡镇跑来缴纳税款了?
“咦?虎窝镇?小飞当所长的镇子?他怎么徵收上来的?不是有人说什么虎窝镇下面的村子闹事了吗?而且还说闹得很大的?怎么还能徵收上来?不会是自己掏钱补贴吧?”张俊尧立刻想起虎窝镇的事情,可就因为这样才更是震惊,因为虎窝镇可是沈飞的故乡,乡邻之情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