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抛出的滚木、巨石,只是砸死了少数几个骑兵,不但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给草原兵的垒土行动添砖加瓦。
而和城下对射,头顶的箭雨又让他们无法瞄准,弩箭的成本又高,面对这样简单的攻城方法,如果不出城打败草原兵,那就真的只能等待他们垒土成功后进行城墙战,不然就没有其它有效方法消灭草原兵了。
这样的垒土行动,草原兵倒也不是毫无损伤,毕竟他们要逼前城墙才能抛土垒建土坡,虽然城楼上被不停歇的箭雨弄得抬不起头,但怎么也能在城内仰着头进行覆盖盲射,这样的攻击虽然杀伤力不是很大,但也射死了一批运土的草原兵,只是和扔下滚木、石头的效果一样,这些尸体让草原兵免除了几次运送泥土的工作。
当泥土高度距离城墙顶部不到半米的时候,城楼一直监视着的士兵立刻敲响了铜锣,密集铜锣声的响起,躲在藏兵洞中的兵丁,马上举着盾牌出现在城楼上。而城内的那些民夫,也早就按照规定,开始往城楼输送各种物资,而远离弓箭有效射程的后方也开始烧水做饭,准备药物床单等等事务。
被相文和四皇子双方联合严格限制,只能在安全地方晃悠的康斯,看到这些后,不由得感叹道:“居然准备得如此妥当,而且官员催促,只是听到号令,民众就会自然按照规定行事,看来四皇子这边的军事化已经渗透到每一个人身边了。”
边上四皇子派来的侍从有点苦涩笑了笑:“他们已经习惯了,听到号令自然就会去做,根本不用催促,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努力,城池才不会被攻破,他们才能继续生存。”
康斯想说什么的时候,城楼上突然传来了疯狂的喊杀声。在场的众人眼中都是一疑,开始了。
草原兵作战都成了习惯,土堆垒好了,城外等待的骑兵们立刻拉开弓箭瞄准突破路段,开始了一轮全体射击,早有准备的西南军全都躲在盾牌后面,只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