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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未来自己不愿意去思索的记忆,也是自己最大的悲痛,也是自己为何能够心灰意冷赖的坐冷板凳三十年而不做丝毫振作的缘故。
在记忆中,下个礼拜,自己带着二哈,送走了坐着驶向省城的市音协大巴车的聂雨漩。因为聂雨漩的父亲在忙着案件,母亲出差了,所以只有自己和二哈来送她离去。
但谁也想不到,这就是最后一面。那隔着车窗招手再见的笑脸,多少次惊醒了深夜的自己,让身处孤寂环境的自己多少次泪流啊!
聂雨漩在省里的比赛非常顺利,轻松拿到了小提琴独奏的冠军,自己还能从电话中听到她那雀跃的笑声。
然后因为时间紧迫,而且之前就带够了换洗衣物和日用品,所以她没有回家,直接就从省里前往国都参加国音协的比赛。
当时还听到她打电话来说即将登机了,要关掉电话,下机后才打电话来,然后那手机就此再也打不通。
等到那边传来消息时,省音协的人才发现聂雨漩居然没有登机,自此就这么再也找不到,消失掉了。
得到消息的自己,直接跟着焦虑和悲愤后悔交加的聂雨漩父亲和母亲,直接赶往省城的机场,通过聂雨漩父亲的身份,调来机场监控,只见到聂雨漩待机时进了次厕所,然后就再没见到出来过,就是这么样大庭广众之下消失了。
聂雨漩的父亲和母亲几乎都快疯了,没日没夜的到处托关系找人,自己却在省城待了两个礼拜后,被双方家长强行赶回了槎城。
再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聂雨漩依旧没有丝毫的踪迹,而聂雨漩的父亲,怀着悲痛的心情重回岗位,却再一次亲自带队逮捕毒贩的战斗中,壮烈牺牲。
而一直在省城托关系找人的聂雨漩母亲,在得知这个音讯后,还没等自己父母带着自己去找她时,她就因为神魂恍惚,横穿马路时遇到车祸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