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景,半句话都不想说,牵着韩梅梅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韩梅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了那里,耳边还尽是韩家人和石家人对自己辱骂声。
等她回神的时候,她都已经上了车,连景正坐在她身边。
此时,韩梅梅才大大地呜咽了一声,把脸埋进了连景怀里哭着。
连景抱着她安慰:“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他已经把他们打发回去了,以后他们不敢再来了。”
那是韩梅梅的娘家,连景也同韩梅梅一样为难,可他若是想治那一家人,办法还是有的,把他们送回县城,让当地的人盯着他们点就好了。
小地方来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们本地的官。
小县城里,县长就是天,卡一下拆迁名额,丢一丢工作,制造一个这家人得罪大人物的假象,亲戚朋友会远离他们,封闭的社会舆论会直接给他们判死刑,足够让他们惶惶度日吃够苦头了。
韩梅梅还是哭,连景知道,这个坎儿她一时半会过不去了,话他都说了千百遍了,她还是一如既往自卑、敏感。
他从未觉得,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平等,他们是平等的人格,他们平等相爱,他们平等地在一起,没有谁高攀谁。
想来想去,他只好拿那位难以启齿的‘亲戚’出来说事。
“好了好了,你看我那个亲戚,刚才他也在,他杀了好多人,现在还不是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看开点,龙城没这么小气的,我和他关系熟得很,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要实在觉得有什么,我们回头带点礼物去登门道个歉。”
韩梅梅擦擦眼泪,努力地点点头。
这次石家人和韩家人大概是不敢来了,她从那地方出来,她知道那地方的生存法则和社会风气。
曾经有个就得罪了县里一个领导,后来那人附近拆迁,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