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她不会离开的,你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连羲皖望着那已经看不见的江梦娴,急得饭也吃不下去,可是一会儿还有戏,只能先吃饭,不然没力气拍戏。
他们的餐车只能在山下停着,开不上来,剧组吃的盒饭都是在山下做好了,放在保温箱里面让裁决拉上来的,这一段时间,都是仰仗着裁决,眼下裁决是铁定要走了,大家又要过上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了。
虽然人也可以拉,但是剧组是用人之际,这样用人,也太浪费这点仅有的资源了。
另一边,江梦娴和连雪篙把狗带回了酒店里,从裁决的腰包里翻出了一叠零钞,都是五块十块,还有一块钱硬币。
这都是裁决的血汗钱啊!
狗又瘦又累,站着就要睡着了,连雪篙给狗洗澡,一边洗澡一边哭唧唧地骂。
“天杀的连羲皖!”
“我的儿子嗷——”
三只狗今天就拉了两趟薯片和一趟盒饭,其实不太累,以裁决的体力来看,这点货拉完,它还能拆个至少价值一两百万的家,主要是连羲晚折腾狗,逮着它东一趟、西一趟,还带它去滑雪场滑雪,还漫天遍野地跑,裁决玩累了,根本没力气干活。
被连雪篙运回来之后,洗澡洗着就睡着了。
看着自己‘劳累如此’的狗儿子和孙子,连雪篙抹了一把辛酸泪,以往给裁决洗澡是个大工程,今天它居然这么爽快地就睡着了。
天啊,这是吃了多少苦头啊!
毛一打湿,他看见狗都瘦了好几圈!
江梦娴看着自己那一对洗完澡之后累如死狗进窝就呼呼大睡的哈士奇,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羲皖不仅在她的花盘里摁烟头,为了方便在花盆里摁花,他甚至还掐了她的花!
真是太过分了!
“我们明天就走,走!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