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娴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车里,关上门,车开动,准备离开,可是一看后视镜,她又看见了连小球。
他一如既往地冷着脸,不说话,喜也麻木,悲也麻木,江梦娴不知道他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会有如今这么一张麻木的脸,可是从他眼里,她看见了渴求。
似乎是想和她说什么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只能这么看着她。
车飞快地开走了,最终,江梦娴还是没能和球球说上话。
……
连羲皖在研究所和连家奔走了一天一夜没能合眼,在回家路上合眼休息了一下,可是回到家,发现2号别墅已经人去楼空了。
江梦娴带着糨糊搬走了,只剩下佣人还在收尾。
连羲皖站在那2号楼下,抬头看着窗户,小阳台里的那扇门关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有人打开它。
回到家,打开门,客厅里十分安静,没了曾经的热闹,以往若是开门,一大波毛孩子会涌上来迎接他。
可是今天,只有个孤零零的雪球,白毛毛的一只扑上来,围着他转悠,其余的毛孩子都跟着江梦娴一起搬走了。
连小球也回来了,默默地站在转角看着他。
二宝走上来道:“爸爸,妈妈搬到城南了。”
连羲皖‘恩’了一声,无比疲惫地回了房间,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了。
连羲皖休息了一下,他也是个人,不是机器,不可能做到不眠不休,可是一闭眼,他就开始做噩梦,梦见江梦娴和糨糊出了事,救护车来接走了血肉模糊的她们,连羲皖跟着车撕心裂肺地喊着,追了许久,车不见停下,还发出刺耳的,长长的一声:“喵呜——呜——”
连羲皖吓得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菊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房间,跳上床来,对着连羲皖‘喵’了个长长的‘喵’。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