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杀死连羲晚。
区区一个连羲晚,根本不可能和自己的外孙相提并论。
连景要保两人,龙城却只要糨糊活必要时候牺牲连羲晚,两方人马争吵不休。
一辆车默默地停在了众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球球从车里下来了,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赶到十楼阳台缩成一团的糨糊。
而此刻,联系连羲皖和龙烈已经上了十楼,他们要和连羲晚谈判。
上了十楼,连羲皖首先就看见糨糊缩成小小的一只,蹲在没有护栏的阳台上,两只小手被绳子捆在一起,绳子的另外一头被踩在连羲晚的脚下。
连羲晚面色惨白,她在研究所里受了伤,黑色西装已经染了血,只是没看出来。
随着失血的增多,她的耐心在逐渐失去。
看见连羲皖进来,糨糊高兴地站起来,小脸蛋脏兮兮邹巴巴的。
“拔拔!”
软软的声音一起,那正在闭目养神的连羲晚豁然睁开了双眼,手中的枪口无声无息地对准了糨糊。
连羲皖的五脏六腑都一齐抖动了一下,对那要跑过来的糨糊道:“乖宝宝,不许站起来哦,坐回去,坐回去,拔拔要开始说台词了!”
龙烈也赶紧道:“快回去坐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动哦!”
两人的声音都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糨糊赶紧坐了回去,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眼神看着连羲皖,眼里惧怕极了,扁着嘴巴,要哭不哭的。
看着糨糊坐好,连羲皖稍微地松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看向了连羲晚。
同样的一张脸,却是两个不一样的人生。
连羲皖憋住了眼里涌上来的泪,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卡翠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龙烈紧张无比地看着连羲晚,见那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