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皖也知道,并未逼她。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好……”
他想起了尧龙山上,他们曾经见过的高僧。
他真是完美的预言了他们的今天,也指引了他未来的方向。
命定的恩债,总是要还的。
命定的别离,总是会来的。
一切,都是命,顺其自然,是自己终究是自己的,别人夺不走!
“你早点睡吧,我这两天比较忙,糨糊就拜托你了,我明天午饭之后抽空过来指导一下糨糊。”
……
第二天,连羲皖下午就过来了,指导了糨糊一下午。
糨糊学得认真极了,因为还太小,没有接受过正式的训练,各方面都比较生涩,都是跟着电视学。
以前连羲皖在家,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唱两嗓子,糨糊就在屁股后面粘着,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唱两嗓子,还学得有模有样的。
连羲皖耐心地教她怎么看镜头,怎么走位,怎么找角度,她都听得十分仔细。
接连几天培训下来,糨糊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已经能出道了,开始收拾包袱,要去剧组了。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保姆把去剧组要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虽然只有两场戏,还是后面硬加的,可为了力求完美,还是要去影视城实地拍摄,所以准备的东西还是有点多,出去拍戏,顺便玩一玩,看看糨糊心心念念的大穷猫,还是得三四天。
闺女第一次拍戏,江梦娴自然是要跟着,龙城更是不放心,得亲自去剧组,还有糨糊爸,也要现场指导。
江梦娴收拾完了糨糊要用的生活用品之后,一回头,发现她在认真地给狗梳小辫子。
长毛的萨摩耶和大泰迪被她扎了一脑袋的辫子,就连毛不长的哈士奇,都被她强行梳出了一波小鞭子。
可怜的裁决,一脑袋的小辫子,耳朵上还扎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