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皖已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了。
“儿子,自己守岁去,我和你妈给你造小妹妹去了。”
球球满脸黑线。
江梦娴的脸红透了,把脸埋进将连羲皖的肩膀里。
要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啊!
卧室里,连羲皖关了灯,锁了门,拉了窗帘,窗外还在一炮接一炮的放烟花,他也准备好了装备,准备打响新年的第一炮。
两件皮卡丘连体睡衣凌乱地被丢在了一边,床上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一双藕臂缠上了连羲皖的腰身。
连羲皖的手顺着她的炯体而下,缠在了江梦娴的脚腕上,那只白嫩的脚像瓷器一样精美,让连羲皖流连忘返,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却在那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摸到了一处粗糙。
他看见江梦娴的脚腕上有一个红色类似胎记的东西。
砰!
花园里,黑八放了一个大大的烟花,就在房顶炸开了,光亮透过了厚厚的窗帘布刺了进来,一瞬间将那个胎记照得清清楚楚,一个模糊的狼头映入了连羲皖的眼帘,顿时把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连羲皖惊醒。
好熟悉的狼头!
连羲皖忽然起床,开了灯,再抬起江梦娴的脚腕,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个胎记。
没错的,就是个狼头,他一直都知道江梦娴的脚腕内侧有一个胎记,但是今天仔细一看,这似乎不是天生的胎记,而是烫伤的,也不是意外的烫伤,而是用了某种东西故意烫成了狼头的模样,因为伤疤在逐渐地变浅淡,所以狼头有些模糊了。
“老公,怎么了?”
江梦娴有些难为情地抽了抽自己的腿,可是连羲皖握得紧紧的,收也收不回来。
连羲皖忽然变得非常严肃:“这个疤痕,是什么时候有的?”
江梦娴看着那个伤疤,忽然想起了那个夜晚,红润的小脸一下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