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长。”
关机睡觉。
第二天,七点钟,队伍集合完毕,连景简单地训话动员了一下,加强连的队员们就分成几波上了不同的车走了。
江梦娴和连雪篙是一组的,一上车,连雪篙的话匣子就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关也关不住了。
“江小梦,你真的是保镖啊,叔给你的资料做得挺逼真的啊,连我都查不出你的老底来!”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江梦娴是不是你的保镖代号啊!你原名叫什么啊,江小梦,江梦梦?”
“我叔给你开多少工资啊,有提成没有啊?”
“你干保镖多少年了啊?”
“你是怎么想到要干保镖的呢?”
“话说,你们当保镖有员工福利吗?”
……
从一上车到下车再到进山,连大雪糕的嘴就没停过,虽然江梦娴一句话都没回。
两人被扔在了原始森林里,江梦娴拿出指南针,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方位,看看地图,找着位置。
忽然,连雪篙问了一个问题:“诶诶,江小梦,球球他舅舅是不是特别残暴啊!在家的时候,会不会动不动就摔杯子打人啊!”
球球他舅舅?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球球他舅舅是谁?”
连雪篙震惊:“就是我叔连羲皖啊,你该不会连你的雇主是谁都不知道吧!”
江梦娴吃惊:“连羲皖不是球球的爸爸吗?”
连雪篙摇摇头:“球球爸妈外出执行反恐任务的时候双双牺牲了,球球从小就跟着他舅舅。”
竟然是这样?
江梦娴睁大了眼。
球球今年才5岁而已,竟然已经父母双亡……
她忽然想球球了,也不知道自己一天不在,他在军营里一个人该怎么玩?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