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满也是只差一点儿,却来了个女hu'shi,这次同样差一点儿,又来了只大叫着吓人的鸟儿。老子这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咋连破个初吻咋都这么难呢?
虽然有心喊喊已经伊人渺渺的陌筱白,这丑丑不会说话,咱们继续吧。可用屁股想也知道人家大姑娘会怎么选择,刚才那种气氛也是需要环境逐步感染的不是。面对一只充满着渴望的鸟儿紧盯着你,谁能安心的下嘴啊,这话粗俗了,是谁能安心亲嘴啊。
丑丑却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让刘一流一瞬间甚至还有把它现场烤烤吃烤全雕的心事,“咕咕”叫着拿坚硬的嘴在还呆坐着的刘一流身上蹭蹭,这也算是撒娇的表现,顺便把刚才吃蛇吃的满嘴的血给擦干净了。
老子这是前几辈子偷看玉帝老儿和王母娘娘那啥了吧,专门在关键的时候黑我,刘一流无语的看着被丑丑擦的脏乎乎的裤脚,虽然那里原来也干净不到那里去。
这边刘一流纠结,那边陌筱白躲到帐篷里,用手捂着还在发烧的脸,害羞的不行,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主动,闻着他身上的微微的汗味儿,晕乎乎的差点儿就被他得逞了。
女人都是这样,不管怎样都会归咎于男人,却不知道享受的是她们,劳累受苦的是男人,可男人们虽说累的跟狗一样,却还乐此不疲,这是多么令人费解的一件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刘一流给充满渴求的丑丑喂了点灵水,火堆也慢慢熄灭了,往身上搭了件衣服就躺在帐篷门口充满着什么都没得逞的纠结睡着了。
陌筱白和衣躺在毛毯上,听着外面刘一流微微的呼噜声,也安心的入睡了。
夜晚的山风有些凉,趴在一旁的丑丑自然往热乎乎的刘一流身边靠去,睡梦中的刘一流自然也不会拒绝,一人一鸟挤着互相汲取温暖。
只是清晨,陌筱白一打开帐篷,看到刘一流怀里拥着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