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谱。
等跟着八阿哥来到刚才让胖子和吴子冉成为猪头二人组的地方,有两棵高大,树皮粗糙呈灰白色的树矗立在那里。
“哈哈,没问题了,就是这个,放心,他们没事,不过,可要受苦两天了。”老李头笑了,和他预想的一样。
“还是您说的痒痒树?”陌筱白好奇的问道,这两棵书没看出什么特别。
“是啊,这就是我们山里常说的痒痒树,你要是碰了它,浑身痒痒,那叫一个难受。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脑袋都肿了,手上还有红色的斑点儿,可能是和我们这儿水土还有点儿不服,症状严重些。不信,你让一流来试试,保证他只是身上痒。”老李头儿知道自己能治好这个,心情也轻松起来,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别啊,李大爷,谁不信啊,这痒起来也要命的,要不,让八阿哥试试,它也属于咱山里的鸟,水土绝对没问题,哈哈。”刘一流也乐了,痒痒出不了事,就让猪头二人组再挠一会儿。
“我痒的话,是不是要拔了羽毛再挠痒痒,黑蛋,你好毒。”八阿哥头脑里登时闪现一副自己被拔光了羽毛,肉呼呼的被刘一流挠痒痒的样子,这完全是准备烤八哥来着。
“哈哈”三个人都被八阿哥逗的笑起来,“行了,八阿哥,你飞回去跟他们说,知道该怎么治了,让他们别急。”刘一流笑着跟八阿哥吩咐道,让它先飞回去报信,免得几个老年人着急。
“其实这树啊,学名叫漆树,春天开绿色的小花,结淡huáng'sè的果,树干上流的水就是漆,可以做香皂、化妆品、油漆等等,干漆还可以入药,可以破血通经。但是这漆树你要是直接接触,就会让人过敏,轻一点儿的就是跟我们一样浑身痒痒,重一点儿的就是甄总他们那样面部肿胀,如果是过敏体质,不及时救治,就会没得命了。”老李头儿突然引经据典的把痒痒树介绍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