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王诤老先生，连我们校长都没法拒绝，我更无法拒绝。”

王谦无奈地说道：“何主任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样？”

何朝惠微笑道：“对了，王教授，谢谢你对姜煜的教导，我知道她跟着你一定能进步。”

王谦：“不用谢，是她自己的努力。”

何朝惠语气认真地说道：“是这样的，王教授。央音民乐系这边，会对你发出邀请，邀请你来担任民乐系的教授，同样没有教学任务，只是个挂名，待遇和钢琴系这边一样，你觉得怎么样？”

王谦立刻回绝了：“不怎么样，我担不起！何主任，算了，钢琴系教授就可以了。”

他可不想在挂个民乐系教授的名头，到时候国内的其他学校绝对都会找过来，哭着求着让他去挂个民乐系的教授，他怎么拒绝？

所以……

直接一开始就都拒绝。

谁都不答应。

那后面拒绝其他人才能理直气壮。

何朝惠微笑道：“好吧，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不过……王老到时候可能会邀请国内民乐界的大半江山来听你讲课，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民乐界的大半江山？

王谦心头有些压力，知道自己之前可能还低估了这位老先生的地位和影响力，当即说道：“谢谢何主任提醒，我会注意的。”

何朝惠：“好的，那我不打扰王教授休息了，再见，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王谦：“谢谢何主任！”

挂了电话……

王谦和秦雪荣继续吃起了早餐。

秦雪荣语气略带骄傲地说道：“咱们的千千静听，这两天用户增加速度再次提升了一截。看来，国内付费用户的潜在规模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

王谦好奇地问道：“现在平台有多少付费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