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里面虽然有王洪德的阴灵控制着,但是木头人的一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木头人翻腾几下,始终没法从地上爬起来。
我只得把王洪德的阴灵召唤回来。
张皮匠说,其实厌胜术也是我家传的术法,只是年头多了,好多都失传了。
他拉过一把椅子来让我坐。
没想到他居然肯坐下来跟我聊天,感觉这个人喜怒无常的,我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见我不肯坐,他自己在案子旁边坐下。
跟我说,看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才让你坐的,要是别人来了,等着他的只有这张案子。
他伸手拍了拍身前的案子。
案子油光发亮的,上面沾满了油。
我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说是同门,难道是因为都会使用厌胜术吗?
我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不过脚踏在地上,如果对方有所行动,我立刻就能站起来。
他的眼神很柔和,问我,兄弟,你姓赵还是姓罗,或者姓秦?
他一口气说出三个姓氏来,不知道他是怎么猜测的。
我也不想瞒着他,跟他说我姓赵。
“嗯,这就对了,听说鲁班书在赵家人手里,难怪你的厌胜术那么厉害,唉,我现在已经不成了,那些东西都快要忘光了。”张皮匠自怨自艾的说。
难道只有这几种姓氏的人会厌胜术吗?
我又觉得不对,因为左泽权也会厌胜术,却不在这几个姓氏之中。
张皮匠苦笑着说,一定没人跟你说过吧,只有鲁,赵,罗,秦四种姓氏的人是公输班的后裔,才能把鲁班书学明白,而别的人再怎么学,也只是学会一些皮毛而已。
“原来如此,要不是他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我很纳闷的看着张皮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