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就跟在看戏似的。
我们两伙人谁都没有动手,都盯着那个老头。
老头在我们跟前站了一会,见我们没有反应,又转身往方台那边走,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阴影里面。
老头围着方台转了好几圈,好像在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知道他对我们并没有危害之后,我才放了心。
见我们两个这么沉得住气,白大师也收敛了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问我们,“怎么样,二位有信心挣到那一百万吗?”
驱邪跟镇压镇河兽不同,因为我们除了要把平台里的邪祟驱除之外,还要把螭纹方台完整的还给人家,不能有一点破坏,否则让我们赔都赔不起。
“你有办法吗?”王涛问我。
我虽然知道该怎么做,却没有把握,就跟他说,“让我试试!”
我把木马拿出来,木马一落地就奔着平台去了,看来老头的鬼魂一定是藏在方台里面的。
木马在平台朝着西面的那个角处停住了,我和王涛也站起来走到了方台的旁边,白大师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拿着手电筒,把方台仔细的观察了好一会。
方台的腿跟主体是用同一块木头雕出来的,而在它们相连的地方却有一道缝隙,木马抬着的头正冲着那道缝隙。
我伸手在缝隙里摸了摸,里面软软的,好像是一个小纸包。
“原来是它在捣鬼!”
我全都明白了,跟白大师他们一样,干驱邪这个行业的人不少,为了有活干,他们故意给古董做了手脚。
古董闹鬼,买主一定会请他们驱邪,他们才能大赚一把。
我不应该拆穿他们的把戏,虽然手段有些阴狠,但是也是赖以生存的活路,可是白大师不应该那样奚落我们。
我把小纸包从缝隙里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