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杨强，问道：“强哥，这里的厕所在哪啊？”

“厕所？”杨强顿了一下。

还没等他开口，陈欣妍便指了指一旁的走廊，说道：“从这条走廊过去就是了，杨强，你带他过去吧。”

“嗯……也好。”

两人……不，应该说是三人，包括夭夭在内，都被顾淮牵着走到了走廊上。

一直到了走廊尽头，顾淮看到这里并没有什么厕所之后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

“强……”

刚说一个字，顾淮就看到杨强伸出手打断了顾淮的话。

随即他拿出一包香烟，看向古怪：“要吗？”

“不用了，我不抽烟。”顾淮回应一声就闭上了嘴巴，等待着杨强给自己一个解释。

点燃香烟，杨强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眼神看向地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沉吟了半晌。

“小顾，陈欣妍她……是个疯子。”

疯子？

顾淮身子微微一震，他是个医生，对于一个人的精神表现自然是能够看清楚的。

但是刚才陈欣妍表现出来的眼神中，甚至是语气，没有体现出任何一点精神病的状态。

除了当时在吃草的时候，感觉有点像，但是其他时候都很正常。

难道是间歇性发作？

正当顾淮疑惑不已的时候，杨强继续说道：“陈欣妍以前被人强暴过，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我的错，当时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嘴里全是泥土和枯草，还有一些野花。”

听到这里，顾淮顿时就明白了，这陈欣妍的精神恐怕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问题。

当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处于极端的时候，眼神所看到的东西就会如钉子一样，刺入他的意识。

显然，陈欣妍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但是杨强所说的过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