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呵呵冷笑道：“没关系，都可以，免费的。”

他打了个响指。

紧闭的牡丹间房门外，再度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而且，这笑声越来越大，渐渐变得像是痛哭。

侍立的服务生们，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不要敲门。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算了，可能是客人们在，玩游戏？”

服务生们一头雾水的交流了几句，决定不进门了。

毕竟是在笑，而不是在哭，应该没啥大问题。

就是现在的客人，兴趣癖好一个比一个古怪，有点难顶。

视线转回牡丹间，只见石阳也已经趴在了地上，跟陈池兄弟俩肩并肩，对着姜秋雅“梨花带雨”地屈服了：

“顾，顾嫂……”他咬牙切齿道。

就好像叫的不是嫂子，而是仇人一样。

虽然跟陈池相比，这厮态度极为恶劣，但顾淮宽宏大量，并不跟他计较。顾淮收回指间那缕气息，若无其事的道：

“现在，应该没人有意见了吧？”

“……”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屋子人的沉默。

顾淮又慢吞吞的说道：“有意见的，不想叫顾嫂的，上前一步出列。”

显然，也没人敢有动作。

“挺好的，都很听话。”

顾淮这才看向石阳，淡淡说道：“你，就从这群人里面，随机选一个叫嫂子吧。”

“……”

刚刚还以为，自己能喘息一会儿的石阳，傻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顾淮还有这一手，居然让自己把出头鸟挑出来。他跟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也太恶毒了吧？

可以说，以为自己刚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反而姜秋雅的那些老同学，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