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只是奉命来转达一个邀请。”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谭先生今天经过了长途飞行,有些疲惫,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告诉我也行,我会转告的,我是他的安全主管。”
“这样啊……”来客显然有些失望,不过在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随即从贴身的衣服口袋中摸出了一个信封递到了詹诺竹的手上道:“那么先生,能麻烦您现在转告谭先生吗?就说有一位尊贵的先生想要邀请他在明天中午12点共进午餐,希望他能赏光。”
“好的,我一定会转告他的。”
“不,先生,我的意思是请你现在转告他,我必须得到准确的答复。”
詹诺竹的脸色沉了下来,硬邦邦的说道:“我说了,我会转告的,而且谭先生日程安排得很紧,他也不一定能有时间去出席你那位尊贵先生的午餐邀请。”
“先生对不起,可能我刚才冒犯了您,请原谅我的无心之失,不过这件事对我真的很重要,请您务必现在向谭先生转达。”门外的访客显然在被交代执行这项命令之前得到了什么必须完成之类的指示,说话的声音中带上点哀求的意味。
詹诺竹上上下下打量了来客几眼,在确认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才又硬邦邦地来了句:“那你等着吧。”随即一把就将门关上了,然后拿着那个信封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谭振华则凑上来问道:“詹哥,你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人家就是来送个邀请函而已。”
詹诺竹则撇撇嘴道:“你小子第一次到中东,除了闯了个祸,谁都不认识,你说谁会邀请你?而且我跟你讲,这块地方自打二战以后就没太平过一天,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被你撺掇到迪拜来了,你小子就是个事儿逼,走哪儿哪儿就肯定得出幺蛾子,好好的住个宾馆都不让人安生——特么的这邀请函怎么掂着还挺沉?”
说话之间,他已经走过了谭振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