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后的确窒息了另当别论。
谭振华被这些手段主动或者被动地轰炸了那么久,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随便抄袭个一两招就能在80年代忽悠住一片土鳖,可毕竟他前世是在研究所工作,应对的客户也主要是本国或者其他国家的军方采购人员,要他对付马哈穆德甚至威尔史密斯这样的人还没啥问题,真谈到应对消费市场的商业策略和手段,呵呵,那基本上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所以,他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原来余律师在伦敦读过书,能透露下是那所学校吗?”
这一问正好问挠到了余鹏夏的痒处,他略带矜持地说道:“区区不材,在牛津大学读过几年书,混了一个法学硕士的学位。”
谭振华直接翻白眼了,这话说的,明显是在装逼啊!还在牛津大学混了几年,那是什么人都能混的地方吗?
不过么,这种高学历名校毕业的家伙谭振华上辈子还有这辈子见的太多了。远的不说,就说自家老哥谭振国,上辈子的时候也是先在华盛顿大学生物学博士毕业,然后觉得那玩意没啥钱途转头又去伯克利拿了一个法学jd的超牛逼学霸。
所以他对余伟脸上流露那种“你快来夸夸我吧”的表情视而不见,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然后接着问道:“这么说,余律师在上学的时候肯定得到过你父亲和长兄不少资助吧,难怪对长兄的事情那么关心。”
余鹏夏没获得意料之中的夸赞,有些失落,不过谭振华是客户,而他的职业素养相当不错,要不也做不到律所的合伙人,于是很快调整了情绪说道:“谭先生说的不错,我能够远赴伦敦顺利完成学业,家父和家兄确实付出良多,所以有机会的话,我想帮帮他们,这件事,还希望谭先生成全。”
谭振华想了想又问道:“余律师,你刚才说,你从没有见过全自动的咖啡机,这是真的吗?那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