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弹药,就要用钱,非常多的钱,要不用人民币,要不用黄金或者美元,甚至和根据地要给养也是如此,可这些我们都没有,倒是有人愿意收我们的粮食,可粮食我们自己都不够吃!我们不用大烟去换,用什么?难道要我们活活饿死或者赤手空拳去跟敌人拼命吗?”
谢广丰闻听此言,颓然长叹,跌坐在床上。
谢力见老父如此,也觉不忍心,便解释道:“爸,其实我们也知道贩烟不对,所以,我们队伍里有几条原则:
一是自己坚决不种,只用根据地百姓交上来的烟税换物资;
二是坚决不往华夏贩烟,至于根据地,也只是和“51小组”交换物资,至于其他地方,那就爱谁谁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三是自己队伍内部决不允许人吸大烟,发现一个开除一个;
四是只允许加工“黄砒”,因为“黄砒”体积较之鸦片要小得多,便于运输,而且不能直接吸食,当地老百姓即使得到也没有用,便能达到不毒害根据地人民的目的。”
谢广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恨恨说到:“算你个臭小子的良心还没全被狗吃光。”
谢力被骂得一低头,不敢吱声。
郑项青好奇地问道:“听起来你们应该日子过得不错啊?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叫救命?”
谢力哼哼道:“刚开始的时候的确不错,可是,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控制的地盘和人口越来越多,终于惊醒了一匹狼!”
“怎么回事?”这回是异口同声。
谢力舔了舔嘴唇说到:“其实,我们控制了西北角这一小块地方,小打小闹的,别人开始的时候以为我们只是一支当地马帮那样的小股部队,根本没拿正眼瞧过咱们,可是随着我们的影响渐渐扩大,有一个人终于开始警觉,这个人,名叫昆撒。”
谭振华听见这个名字心头就是一阵卧槽,尼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