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逃出潞江坝的时候一共13个人,走的时候大家就发了誓,我们些人,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但是我们活要活得轰轰烈烈,死要死得其所,要是有人被莫名奇妙被害死了,那活着的一定要为他报仇。
现在,我们才到缅玉几个月,就不明不白地死了3个兄弟姐妹,有的人甚至尸骨无存,他们虽然是死在战斗中,可这场战斗本来就输得莫名奇妙,我们怎么能甘心?”
“那你想怎么样?”谭振华接着问。
“我要报仇!”谢力回答的咬牙切齿。
“找谁报?怎么报?”
“找出那个出卖行动计划的叛徒,干掉他!”声音斩钉截铁。
“好,能说出这句话,才算是我谢广丰的儿子!”坐在一边,一直在静静地听着的老谢突然爆出了一句。
“爸,你支持我?”
谢力本以为他说出这句话,会被谢广丰严厉地教训。毕竟,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本以为久违的父母,说什么也不会再让自己离开。
更何况报仇二字,说说容易,要做起来实在太难,这意味着,自己还要离开温暖的家,投入到那不可测的深山密林以及随时可能丧命的枪林弹雨,每时每刻,都将面临生命的威胁。
谢广丰说到:“小力,你是我生的,也是我养的,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我当然知道,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
当年,我在高丽,就是和你现在一样的想法,南棒和鬼佬杀了我那么多的战友,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如果我胆小逃了,那将来我死的时候,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去面对他们?
所以,我要报仇,为千千万万牺牲了的志愿军战友报仇,就是这股信念,支撑我从那残酷的战场上撑了下来。
说实话,我挺看不起你们这帮人的,缅军?那也配称为军?就那几盘菜,把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