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去的人也不少,当时兵团撤销编制,大伙儿见我年纪大些,又懂点农业技术,就公推我当了这场长,这一晃,又是好几年过去啦!”
一路说着,两人已经一路走到了一个大食堂门口。
因为正好到了饭点,食堂里人声鼎沸,郑项青打眼一望,呵,好家伙,怕不有上千号人!他咋舌问罗瑞群,“咱们这农场里,有这么多人啊!”
罗瑞群自豪地说:“你别小看我们这农场,我们这里差不多有1万5千多亩地耕地,职工1500多人,当年的编制可是整整一个团!”
说话间,罗瑞群领着二人进了食堂,他也没什么领导做派,一边和上来问好的几位职工打着招呼,一边拉着二位客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中间还有几位不但跟罗瑞群打了招呼,还跟张清宇开了几句玩笑,一看就是老知青。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菜很简单,一人一小碗红烧肉,一小碟蔬菜,饭倒是不少,用粗瓷大海碗装了冒尖,还腾腾地冒着热气。郑项青端起了大海碗猛巴拉了几口饭,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肉炖得极烂,入口就化,他嚼了几口,咽下,那滋味,好香!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却忽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地滑落下来,一滴滴落在了海碗里。他干脆放下碗筷,伏在桌上,也不管油腻腻的桌面污染了他的新西装,放声大哭。
突兀的哭声惊动了食堂里所有的人,一时间原本因为今天杀猪吃肉而兴高采烈的人们都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这一桌,罗瑞群愕然望向同来的张清宇问道:“老张,这是怎么?”
张清宇无奈地摇摇头,拉过罗瑞群小声说到:“这位郑项青同志,也是个知青出生,他插队的地方离咱们不算太远,就在景罕镇杨家寨。”
罗瑞群听完,心下顿时了然,他先拍了拍郑项青不停耸动的肩膀然后站起身,大声说道:“大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