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就是不用早起上学吗?难道说你们有什么阴谋?”
薛子急了:“不是不是,上次来的那个瘸子,不是说这个礼拜天,能带你去打枪?”
谭振华一拍脑门:“哎呀,最近脑子里事情太多,你们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是有这么回事!”
潘卫东闷声闷气地说到:“振华,你可答应过的,打枪去要带上我们的。”
“有这么回事儿?”
两只小鸡在啄米:“有,必须有!”
谭振华摸着光溜溜的下吧沉咛道:“嗯,按说也不是不行,不过么,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回答得异口同声。
“太简单了,礼拜一早自习的时候,你俩上台,给大伙儿来一段歌舞表演,光唱不行,还得有动作,歌词呢就是这样——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 bia bia,飞啊,mu mu,两只小蜜蜂啊, 飞在花丛中啊,飞啊,bia bia,飞啊,啊!啊!啊!”
开心的童谣竟然以惨叫结尾,当然是某人遭到了无法描述的虐待,直到施暴的二人在谭振华不断的求饶声中与其签订了一系列令其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才满足地放过了他。
潘小宝两只手互相捏着,骨骼发出了示威的“啪啪”之声,不屑地说到:“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薛子撇撇嘴道:“就是老不运动,骨头紧了,要松松呗。”
说完,两个人互一击掌,勾肩搭背地去了,只留下嘴里不停哀嚎的谭振华在原地默默流泪。
三人一路打闹,一路畅想明天去“突突突”地快活,一路往家走,眼看着就要经过所大院的门口,潘卫东眼尖,一眼就看见院门外墙角蹲着破衣烂衫的一个人影,他大喊一声:“快看,那边有个叫花子!”
薛子闻言,一边喊着:“哪里哪里?”一边四下张望。
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