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走……再开快一点……”
豺狗帮的老大巴雷一边坐在狂飙的改装的装甲皮卡上,一边惊恐的回头朝着车窗后面的路上看着,脸色惊恐,煞白,就像从男子监狱里逃出来的年轻小姑娘。
这辆焊接着钢板和撞角的改装皮卡,在这漆黑的夜里,在巴黎的街道上狂飙,失了魂一样。
改装皮卡上,前面坐着豺狗帮的老大巴雷的司机和保镖,两人同样也惊恐万状,后排坐着巴雷,而在这皮卡的后车厢内,还有一挺重机枪,重机枪的发射位上,有半截尸体还被安全带固定在那里,随着这辆皮卡在街上狂飙,那半截尸体就在车厢后面晃荡来晃荡去的,尸体的肠子在巴雷的眼前甩来甩去。
那具尸体,就是之前在人民广场被那个恐怖的召唤师手上的炮台轰碎的豺狗帮的成员之一。
一直到此刻,巴雷的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刚才那惊恐的一幕,那个机枪手就死在他的面前,只是一颗炮弹轰在那个人的脑袋上,那个人的脑袋,就像被赛满炸药的西瓜一样炸裂开来,脖子上一下光秃秃的,那脑浆和鲜血,炸了巴雷一脸。
而还不等那个人的尸体倒下来,第二颗炮弹就轰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然后那残缺的半个身体就都被炸成了器官碎片,只剩下被安全带固定住的半截身体,还在那停重机枪的发射位上。
当时,巴雷就尿了,让他的司机和保镖立刻开着车,逃离了那地狱一样的战场。
作为豺狗帮的老大,巴雷不是没有经历过血腥恐怖的场面,但今晚他经历的一切,却成了他的噩梦,那个穿着橘色大衣和黑色西服,从火焰中走出来,手上提着血肉之躯难以对抗炮塔的召唤师,就像一个梦魇,击碎了巴雷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勇气和狠辣。
豺狗帮也有召唤师,还有两个,只是豺狗帮的那两个召唤师,平时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多厉害,女人没少玩,柴沟帮的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