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丰脸色一灰,“摇了摇头,我并无证明,那日我回到家中,只是睡了一夜,第二天一醒来,我妻子就被人杀了,然后我就被送到官府?”
“你也没看到凶手?”
“没有!”
“你妻子可与人有仇怨?”
“我离家三年,并不知我妻子是否与人有仇!”
京兆府尹又站了出来解释道,“启禀大人,我让差役询问过董丰家中街坊,他妻子平时与街坊并无仇怨,也无争执,吵架的事情都没有,所以我才断定是董丰杀人,用刑审讯!”
夏平安点了点头,又看向董丰,沉吟一会儿,“你虽然自己叫冤枉,但什么证据都没有,这样的话,本官也很难为你洗清罪责,这样,你再好好想一想,你回家之前,在路上,可遇到什么怪异之事,你说出来,或许能给你找到一点线索!”
那董丰想了想,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大人,我这次回家之前做了一个怪梦,那怪梦可算?”
“哦,你且说说你做了什么怪梦?”
那董丰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当初我准备回家之时,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我梦见我骑马南渡河流,渡过河之后又返身北渡,又再次从北向南渡河,渡了三次,最后马停在河水中,鞭打也不走,我感觉奇怪,骑在马上低下头看,看见有两个太阳在水中,马左边白而湿,右边黑而干……”
那董丰说到这里,咽了咽口水,“我醒来后心跳不已,感觉有些惶恐,在准备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梦,然后我去问占卜的人,占卜的人说我的梦预示着有刑狱之忧,而且那占卜的人还远离三枕,避开三沐,不要洗澡,不要睡枕头,我到家后,妻子为我打水沐浴,晚上给我枕头。我记起占卜人的话,都避开了。妻子就自己沐浴,枕着枕头睡觉,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她就被杀了……”
夏平安沉吟片刻,微微一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