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现在的身份,应该是郑国某个酒店的酒店总经理,年纪轻轻已经走上了管理者的岗位,手下管着一堆人和一个酒店,算得上是年少有为了。
当然,现在扁鹊不叫扁鹊,而叫秦越人。
前面的那两个人,应该是馆舍里的伙计,一个老实巴交的负责赶车,那个想喝酒的,身边放着短矛,浓眉虎眼,看起来不好惹,有护卫和保镖的意思。
“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等到了馆舍,今晚给你们一人一壶酒,不许多喝……”夏平安说道。
听到夏平安说回到馆舍可以喝酒,那个人立刻就笑了起来,搓着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马车不快,缓缓的走在路上,不一会儿,夏平安就看到前面的路边坐着一群人,大概有十多个人呢,那些人衣衫褴褛,男女老少都有,看样子是逃难的难民。
那些人一个个面有菜色,正坐在路边,彷徨而又凄苦的注视着路上来往的车辆行人,一个小孩被饿得皮包骨头的小孩,正在哇哇大叫,而那个小孩的母亲,则用一个破陶罐,在给那个小孩喂用野菜煮的汤水,旁边的一个老头,小心翼翼的从身上拿出一个布包,把布包里的米糠撒了一些在水里,让那个小孩喝下去。
看到那几个难民,刚刚说要讨酒喝的那个男人的手已经抓着马车上的短矛,一下子警惕起来,同时吩咐赶车的那个人,“阿牛,赶快点……”
“等一下,停下车……”看到那些人眼巴巴的看着路边,一个个已经饿得连开口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夏平安让赶车的把马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夏平安的车一停下,之前坐在路边的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立刻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老丈,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夏平安开口问道。
“我们家乡遭了水灾,我们准备去新郑投奔亲戚,渡过灾荒,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