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罪过,比起那些一心求富贵、一心求权势的,你的所求,是很好的,至少足够远大。”
韩非笑起来,笑容如哭泣:“陛下,想要,收服,韩非?”
“不错。”秦王政笑着,伸了手,一旁侍者立刻为他奉上一杯温热的白水:“你这样的人,朕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也有着足够的意志,是个可造之材,你愿意在咸阳城蛰伏一个多月,与庶人行,足见你也是有些魄力的,只是你刚才所说那些,朕听得出,你欠缺实际为政做事的经验。”
“所以朕觉得,打磨一番,你是可以担当一郡之长的。”
“你自己也清楚,朕如今手中缺少可用之人,而你这样的,能力能够治理一郡的人才,朕怎会放过?”
“陛下,心胸,果然,宽广。”韩非沉默许久。
心胸宽广,志向远大,能力出众。
这样的人有多自信,韩非心中是有数的。
而想要摇动这样的人的意志……
“陛下,是,如何,判断,非,想要,存韩?”
“朕说过了,你是没有为政行事的经验的。”
“你刚才所说的话语,的确是不错的,而且是很合乎一个年轻的王者的心思的。”
“从这一点判断,你比朕朝堂之中七成以上的人都要优秀。”
“但是给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你似乎完全没有估计过所需要的配套的措施,也没有提过实施这一切所需要的基础,更没有提过哪一个环节里可能会出现问题,更没有作为补充的,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的办法。”
“朕于是知道,你首先是没有为政行事的经验的。”
“其次是,你太冷静,也太急切。”
“这样的办法提出来就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简单概括的。”
“它需要许多的相适配的条件,也需要更多为之保驾护航的人、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