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人踢飞了去。
“滚开!”净冷着脸。
他身后的弟兄们见他如此情状,于是纷纷笑了起来:“净大兄做事还是如此的干脆利落!”
益开怀笑着,拍了拍怀里的铁剑:“净兄长,这几人要留在这里吗?”
“不要!”净摇头:“莫吓着了我家中的孩子。”
“好。”益不怀好意地打量被净吓到了的几人,如看待宰猪羊:“你等几人,还不快滚?”
几人忙不迭搀扶了那个被净一脚踢得站不起来的同伴,告了退,跑着离开。
“你这样,好得罪人的。”父亲有心想要劝一劝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去岁,净被迫离开时候,他这个做父亲的,甚至没能为净做些什么。
“得罪人?”净想要笑一笑,以此安慰父亲。
但他的笑容牵动肌肉,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煞气。
父亲吃了一吓。不由后退。
“不要怕得罪人了。”净连忙收起了笑容:“我奉秦王政令,回来,就是来得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