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说道:“与正经的妇人相好,不是为了最后那一刻的那点事情,而是要相悦相知,共成婚姻,这是要你情我愿的事情,就像墨者们说的那样,要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你又在矫饰自己,伪作墨者的姿态了!”有人不满凉在自己面前装逼。
“什么叫伪作?”凉很是不满:“我好歹也算是个识字的人!”
“你才认几个字?”旁人哄堂大笑:“你认得的那四十六个字,工地里有谁是不认得的吗?”
“四十六个字也是认字!”凉嚣张说道:“你若是再胡乱骂我,我可就不与你们讲如何与正经人家的妇人相好了!”
“我错了!”
对方立刻干脆利落地认错。
于是旁人催促中,凉得意洋洋地开始讲解自己的先进经验了。
而名为白露的小妇人,在回到妇人们的群体里之后,也免不得被同行相熟的妇人们取笑几句。
他们这样的说笑着,天光黯淡下来。
又入夜了。
鞠子洲慢慢的听取手下的墨者们的报告。
半途,墨者询来了。
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不好不坏。
——嬴政得了大量的钱财,于是修建水渠的工作,又开始了,铜铁炉这边,需要提供大量的工具,以帮助修建水渠。
鞠子洲与询交谈了几句,这位墨家的钜子,如今对于修建水渠的主事者很是不满。
但对方专业素质过硬,他也没有能够找到什么问题。
送走了询,鞠子洲慢慢将手中账目处理过。
算了成本、预留预算,提出结余。
很快,就要到嬴政承诺过的,给秦国的宗室分成的时候了。
不管以后的分成或者这些宗室的命运如何,起码如今,起码这一次,分成要给足,要给到,所有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