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改进冶铁手段,使之每每冶炼都能比之从前,有所进步的义理。”
“而铜铁炉的起步资金、人力、物料,都是王上所给。”
“我拿着王上所给的东西、带着王上所给的人,花着王上所给的钱,用一次又一次的,冶炼的失败,冶炼劣铁来印证我的义理。”
“最终,我离开之后,铜铁炉才有优质的‘钢’材冶炼出来。”
“子洲厚颜,便认定了,这是印证了我的义理,遵照我门中义理而获取的良铁。”
“但子洲更知道……”鞠子洲看着秦王异人,眼神平静:“这一切,其实都是王上的功绩,子洲,不过一个不通冶炼的践理之人而已。”
秦王异人微微颔首,轻捋胡须:“先生果真谦逊……虽然者,但总归,钢材是因先生而出现,寡人不当取用先生功劳。”
“谢王上。”鞠子洲再拜。
异人笑了笑:“先生先前说,你是一个践理之人,不知道先生所践之理,可能教我秦国国富兵强?”
鞠子洲点头:“此事简单。”
“简单?”异人仔细看着鞠子洲的神情:“先生不妨说说看?”
“人得食肉,身体自然强壮;匠得炒钢,兵甲自然厉害;制得厚赐,士伍自然用命。”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富民以富兵?”异人问道:“先生可知秦制?”
“了解一些。”鞠子洲点了点头。
“先生知道秦制,还敢与寡人如此说,当真不怕寡人将你剐了?”异人笑着,为鞠子洲斟了一杯酒。
“先生请满饮。”异人祝词。
“谢王上。”鞠子洲再饮。
“王上如此大度的贤君,如何会杀掉一个对秦国有用,对秦国有功的士人呢?”鞠子洲笑了笑,把酒喝完。
“哈哈,吓不倒先生,当真无趣!”异人摇了摇头,笑容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