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墨者得“义”所应该对应的主体,便找到了!”鞠子洲说道。
询看着鞠子洲,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才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
“鞠先生果真天生不凡!”询慨叹:“若我于先生的年纪,有先生这般的学识,那么我必定效仿先贤,周游列国,推行我的所学!”
鞠子洲疑惑看着询。
他感觉,面前的这位墨者,似乎在暗示什么。
“多谢鞠先生为我解惑!”询拜伏:“夜深了,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询先告退。”
“钜子客气。”鞠子洲点了点头,目送询从窗户跳出去。
夜色深黑,鞠子洲将包袱与铁剑放在枕边,和衣而睡。
……
清晨,刚刚组建起来的农会开始运转。
兵士们首先排队从大鼎处吃了早食,而后拿起戈盾,在王翦的带领之下前往训练。
而后是陆续赶来的丈夫、老者、妇孺。
有序地吃完饭,丈夫们在各自佰长、什长、伍长组织之下,结成队列,领取工具、前往城外做活。
妇人们开始编织草鞋。
此时的草鞋,王孙政已经不再收钱购买,而是开始无偿征收,而后按照需求发放给做活的丈夫们。
老者们则就手持猎弓短剑等候。
在兵士们训练完毕、再一轮进食之后,他们将按照王孙政的指示,携带干粮,前往远一些的森林之中狩猎猛兽,以为农会获取所需的肉食。
孺子们在墨者们的帮助之下开始学习认字,并且背诵法律条文。
一切井然有序。
鞠子洲吃着东西,站在远处,看着农会运行,看了约莫半个时辰,而后擦擦眼角泪水,去往他处。
他今天依旧要在咸阳城里逛逛。
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确定逃跑路线。